鱼七

多圈杂食选手🍚
其实是南郁/鱼七啦,叫我南郁也行

© 鱼七
Powered by LOFTER

【晨昀】折叶拭剑(晨药师x张一剑)

*决战山海之巅 晨药师(晨问切)x张一剑,心心念念只有救人的单纯吐槽役药师x看起来冰冰冷冷其实一下就被暖融化了的剑客。不涉明侦剧情,写不涉世事的少谷主和一剑西来的大弟子的初见。

*BGM:大美江湖 - 剑网3/银临,番薯的身份终究藏不住了,文名取自歌词“打马过江南,月下折柳拭剑。”

*给晨药师起了个名字叫晨问切,取自《一卷生光》的歌词“辗转山原为苍生问切”,是望闻问切的问切。晨药师这个名字太普了,普得让人觉得是职称不是名字,晨的爸比难道名字就叫晨谷主吗x



  “少谷主!少谷主!”


  药王谷里深藏数不尽的瘴谷迷林,很少有人能够闯进去采得生长百年的珍贵草药——药王谷的普通弟子没有人敢去尝试,年轻一辈里也就只有少谷主一人曾经多次独自深入。


  这都得益于少谷主自小就展露出来的药理天赋。


  可现下糟糕,少谷主独自一人深入迷林,他们想要找个人都找不到。


  好在,晨问切刚刚好背着一篓的药草自林中深处往外走来,行至出入口附近,他就听见外头人唧唧喳喳吵个不停地在喊他。晨问切不明所以,但还是加快了步伐,他背着药篓回到出入口,迎面就碰上了他的师弟们:


  “这是怎么了?”


  “大师兄,可算是找着您了!”药王谷除了少谷主之外,最大的平辈弟子就是他的二师弟,二师弟着急的模样不似作假,让人不禁皱起眉来,“谷主和几位长老师叔们都外出行医施救,可刚刚山海派送了请帖来,说要举办武林大会,请谷中掌事人前去呢。”


  原来是这个,晨问切被二师弟吓得提起来的心这一下就安了下去,他才不管这什劳子杂务:“爹爹和师叔们外出,不一向由你话事么?那你就去参加好了呀。”


  “大师兄!你可别折煞我了,我代你处理谷中杂务,可不代表我能替你前去啊!”那请帖上写得分明,邀请的是每门每派年轻弟子中的天之骄子,这摆明了就是请下一任掌门去的,哪有他什么事。二师弟叹了一口气,倒是有点羡慕晨问切的不谙世事,可他还是得继续催晨问切:


  “请帖上写的时间着急,大师兄,我已经帮你收拾好包裹,这就出发吧?”


  “啊?啊?”


  才采到了上好的药草,尚未进行炮制,晨问切想要制药的心思在二师弟的急迫之中都没来得及实施,整个人连同包裹就被一块儿打包送出了谷口。包裹不小,二师弟给他准备了常用药,特地为他装上了几个瓶瓶罐罐,还有他的小药箱。


  一起被送出谷的,还有晨问切平日里常常喂养的一头小毛驴,谷中地形崎岖多变,并不适合饲养马匹,他们平时路行都是依靠一头耐力极好的小毛驴。


  晨问切和小毛驴面面相觑,他叹了一口气,从小毛驴背着的小行囊里掏出一根鲜翠欲滴的胡萝北掰了一段递给了小毛驴,终于认了命地骑上驴往山下赶。


  他的一身药师袍上还有未摘下的花草枝叶,这都是进迷林时擦过过于茂盛的植物留在了身上的痕迹。随着小毛驴一步一步的摇晃,晨问切坐在驴儿上漫不经心地摘着自己身上那些的叶子,一边摘还一边置于鼻下轻嗅,不想错过任何一点点的药草。


  张一剑坐在枝叶繁茂的大树上,一眼就看见了自山上下来的小药师,他右手握着剑柄,手中剑柄之后只剩半柄断剑,左手紧紧捂在右肩上,却按不住潺潺流出的鲜血,鲜血浸透了他右臂深蓝色的袍袖,再这样流血下去他会失血过多死亡的。


  他想,不枉他受伤后就往药王谷的方向赶,遇见这个小药师是他命不该绝。


  枝叶窸窸窣窣的响动,晨问切也是习武之人,自然下意识就看向了声音来源,只是他的武功却没有剑术高超的张一剑好,他看过去时,寒芒一闪,一柄轻剑已经朝他袭来。


  无处躲避,晨问切翻身下了小毛驴,不小的动作惊得毛驴撒腿跑开。在他举起手中的青芒竹杖之前,他闻到了自对面陌生人身上传来的浓重血腥气,晨问切定睛一看,就发现了陌生人其实在狐假虎威,那柄剑是断剑!


  晨问切提起竹杖一挡,拦住了这一柄到达时气势已削弱大半的断剑。


  “阁下是何人?为何无缘无故袭击我?”


  晨问切看清楚了来人的脸,失了血色的脸脸色苍白,却遮不住那份自眉间划出的锋利,浓烈的血腥气也遮不住这人身上的寒气,让人有些害怕。可医者心切的晨问切已经顾不上害怕,他甚至顾不上等待对方的回答,用竹杖轻易打开卸了力气的断剑之后他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


  “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张一剑本来就不打算向对方求助,独来独往惯了的剑客第一想法不是求助,而是威胁小药师替他医治。只是他没想到,看似一身糟乱的小小药师却有一身好武功,一棍就卸了他拼尽的最后全力。


  张一剑沉默不语,他没办法阻拦得了晨问切的靠近,因为他已经虚弱得跌坐在了地上。好在地上有经年累月铺就的厚厚枯叶,即便跌倒了也不会受伤。


  晨问切见了,下意识从袖间摸出小药包就往周围一洒,他瞪了一眼张一剑:“你是不是傻啊!药王谷外的这座药王山,可是有无数的毒虫猛兽,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坐在地上。”


  嘀嘀咕咕地吐槽着这个陌生剑客的笨,晨问切手上却格外勤劳地撒了一包又一包的小药包,药粉四散,驱散了多少因血腥味而靠近的古怪虫蛇。他忙活完,连忙又回到张一剑身边蹲了下来,他伸手想查看张一剑的伤处,可是这家伙还紧紧按着伤口,被他一掌拍开:


  “不想活命就继续捂着。”


  “怎么会有伤患见到大夫还打算伤害大夫而不是求救的啊。”


  晨问切不知道自己直白的吐槽将张一剑臊得不知如何应对是好,冷漠的剑客紧绷着一张脸,听着这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小药师的嘀咕,这人是不是以为自己小声嘀咕他就听不见?


  晨问切才不管这些,他一心都在眼前剑客的伤口上,衣服已经被锐器撕开得破烂,他扯开湿漉漉的破烂衣服,一眼就看见了常年不见光的白皙皮肤上有三道类似撕裂的伤口,整齐划一,从上自下叠成一道道的。


  这剑客……皮肤比他还白呢。


  这句吐槽可没敢出口,晨问切紧皱着眉头看着张一剑的伤口查看,可是情况不容他慢悠悠查看了。晨问切连忙从包裹里翻找出二师弟刚给他塞进去的常用伤药,他翻得一瓶金疮药,打开来就先为张一剑洒了药粉止血。


  血还在流着,甚至冲刷着他洒上去的药粉,晨问切加大了药量。


  张一剑忍着痛,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神色认真的晨问切看,这是他第一次不靠威胁获得了外人的协助,这是他独来独往的第一份新奇体验。不知怎的,他突然很想打破这份似有若无的寂静和尴尬,于是他主动开口:


  “方才……冒犯了,还不知道这位兄台姓甚名谁。”


  “你遇上我啊,算好了。”如果遇上他那群还是半吊子的小师弟小师妹们,那肯定救不回来了。晨问切先吐槽一句,紧接着从他珍爱的小药箱里掏出一副爹爹赠他的金针,抽针,微光轻闪,失血程度在被控制着减轻,“我叫晨问切,药王谷少谷主,你喊我晨药师就行。”


  即便不曾听说晨问切,也合该知道药王谷少谷主这个名号的分量有多重。张一剑作为山海派的大弟子,自然知道师父最近正在邀请各门派的年轻弟子参加武林大会……他可真是,差点就出了大差错。


  张一剑松了一口气,想要抱拳行礼,却被晨问切眼疾手快按住手臂:“我……”


  “你干啥!我刚给你施针!”晨问切瞪了一眼张一剑,这剑客,看起来冷冷酷酷的,怎么实际上是个呆子!


  被人暗暗吐槽为呆子的张一剑被晨问切呵斥了一声,失了血色的苍白一张脸上反常地红了些许,被晨问切看似镇压手臂实则整个人都被抱在了小药师怀里,他轻咳两声,只能保持着这个无法抱拳的姿势:“原来是少谷主,在下乃山海派大弟子张一剑,方才失礼了。”


  “哦~原来是山海派的人,看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晨问切失笑着摇摇头,他并不打算追究这家伙刚才的失礼,这种只剩半条命的招式,都没办法近他的身。他将伤者搂在自己怀里,又从瓶瓶罐罐里挑出一瓶补气丸,倒出两粒。手掌摊开,丸药落在掌心间,他将手掌移到张一剑唇边:


  “补气丸,吃了。”


  张一剑想自己伸手拿,但在晨问切的注视中,他觉得他还是只张开嘴就好。


  这样弱小的姿态,如果对方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张一剑肯定要灭口,将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消灭。


  可惜了,他不能这样干。


  完全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晨问切还是在尽自己医者仁心的义务,将自己带着的能保张一剑一命的药都拿了出来。二师弟给他准备的多数是外伤药,保命救命的内服药可都在他的宝贝药箱里,但是现在也说不上什么宝不宝贝了,救命重要。


  他看着张一剑微微张开唇瓣,他就把掌心里的药丸递进那一对苍白唇瓣间,山间林野,只有他腰间一壶水可供饮用。晨问切又是喂药又是喂水,把张一剑照顾得体贴入微。


  张一剑从来没有受到这样体贴的照顾,作为山海派大弟子的他总是被师父严厉对待,他是整个门派的未来和希望,从小就刻苦修习,现在也不和师弟们十分亲近,养成了冷冷淡淡的性格。可这个晨药师好像不怕冷,嘴里嘀嘀咕咕念叨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什么的话,听得他耳朵起茧子,却依旧救助着他。


  张一剑缠在左手手腕上那一串师父要他克制戾气的佛珠现在看来,倒更适合这个人。


  慈悲为怀,他一个一剑杀一人的剑客,哪有什么慈悲。


  血渐渐止住,晨问切这才安心地撤了金针,把人从他的怀里挪出来平躺在了地上。他看了一眼张一剑身上被血液染得湿漉漉的衣服,无奈地摇摇头,他低头看自己的外袍,白色的袍子蹭上了血,但是还比较的干燥。


  晨问切脱下外袍,直接把袍子撕开撕做布条。


  听见了撕拉的声音,张一剑抬眼看,看到晨问切“恶狠狠”撕开衣服的表情,他心想……


  好险,没有真的惹到这家伙。


  紧接着,晨问切的手伸了过来,直接扒拉开了张一剑的衣服。


  “喂喂喂!!!”张一剑瞪大了眼睛,不见日光的白皙皮肤这回算是裸露在外了。


  “堂堂男子汉,脱个上半身又怎么了?”晨问切瞪张一剑,先不说男不男子汉的问题,又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张一剑这是咋?害羞吗?“你不想我给你包扎了啊?”


  张一剑哑了火,任由晨问切施为。


  张一剑真的鲜少和外人如此亲近,用外袍撕出来的布条包扎完毕之后他的脸已经恢复了血色,甚至热得快烫起来了。


  晨问切却没管,他帮张一剑把上衣重新穿好之后就放着那家伙躺在柔软枯枝落叶上。他起身,捡起那一柄掉落的断剑,断剑上沾染了不少血迹,也不知道是不知道的敌人的血,还是张一剑自己的血。


  晨问切抬起头在林间来回看了看。


  在张一剑的注视中,他看着晨问切拎着他的断剑走开,走到他刚才藏身的那一棵大树下。他看着晨问切抬头伸手,错落在茂密林叶之中稀疏的日光洒下,落在晨问切脸上,落在晨问切伸手碰触的那一片叶子上。


  叶子够大够宽,晨问切暗暗点头。


  摘下那片叶子,晨问切用这片叶子按在了断剑的剑身上擦去了还未凝固的血迹。


  本该由剑客自己完成的试剑,在晨问切这个药师上自有一番风气,张一剑总觉得,如果晨问切学剑,也会是一个不世剑客吧。


  -END.


  张一剑!你心动了!!!!!(指指点点)

  粮票自取彩蛋


评论 ( 11 )
热度 ( 425 )
  1. 共3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TOP